柯罗伊闭上双眼,她不想看到周围的人,这是属于她自己的钢琴曲,拨动琴弦,心中回忆起在那旧仓库中用破旧钢琴所练习的时光,每当那时,年迈的父亲总会拄着拐,在不远处聆听着,伴随着当年记忆的浮现,琴声随之委婉又刚毅,诉讼出了难以言语的哀愁。
小时候,母亲总会带着柯罗伊去看她父亲的钢琴会,看见父亲弹奏的乐曲激起全场如雷的掌声,年幼的柯罗伊也憧憬将来的自己是否也能这样,可事与愿违,父亲不久出了车祸,他的脑子遭到了重创,不得已舍弃了钢琴,只能将希望寄托在柯罗伊的身上。
可能父亲对于钢琴的爱过于病态,他疯狂的让柯罗伊练琴,正是这过激的行为,打碎了柯罗伊美好的愿想。她对父亲大吼,告诉他她所想象的不是这样的,钢琴不是在咒骂和棍棒下就能练好的,逐渐家中的钢琴被遗忘在仓库里,柯罗伊的耳中也塞上了播放激情摇滚的耳机。
父亲变了,他没日没夜的酗酒,与母亲争吵,直到他有一天失手将母亲从楼梯上推下,在母亲受伤住院的那段时间,他也很少去看,这让柯罗伊对父亲的印象跌落谷底。
某天晚上,回家拿换洗衣物的柯罗伊正巧碰见父亲一人在仓库弹琴,她听出了这首曲子,这是年轻的父亲向母亲表白时所写的,可父亲已经无法完整的把曲子弹出来了,车祸带来的后遗症让父亲无法熟练的操控手指,音乐断断续续,可他还在弹,流着泪弹,最终作为音乐家的父亲崩溃了,起身搬起椅子扔在墙上,拳头砸在琴键上留下重重杂音。
目睹一切的柯罗伊悄悄走了,她可怜父亲,但也讨厌着他,即使如此,柯罗伊开始偷偷攒钱学习钢琴,每晚趁父母睡着时来到仓库练习,后来父亲发现了柯罗伊的行为,却从未说什么,只是站在不会打扰她的地方,静静的聆听。
柯罗伊在热爱摇滚期间,认识了许多同类的朋友,她曾经当着朋友的面表示她不可能爱上钢琴,而碍于面子,她才会偷弹钢琴,长而久之下来,她的性格开始变得孤僻,这种白天摇滚夜里钢琴的生活令她难以承受。
在两边天平左右不定的情况下,父亲居然将家中所有的钢琴谱烧掉了,母亲拦不住只好骂他,说他为什么亲自葬送了一辈子的心血,而父亲笑了笑,说出了当时改变柯罗伊的一番话:“我们家不需要这些琴谱了!弹了这么多年我够了!再怎么翻弹也只会原地踏步,真正的音乐人需要的是属于自己的灵魂,我弹不了,魂丢了。”
柯罗伊知道,这是父亲给她说的话,因为每晚她练习时使用的琴谱都是父亲的,之后柯罗伊努力练习想要写出属于自己的作品,便每天熬夜,白天课上睡觉,还依旧对外隐瞒弹钢琴的事情,她的学习能力很好,只靠每周的补课就成绩优异,最终考上了波尔茨大学。
在学期间,柯罗伊利用了课余时间完成了许多作品,她趁着学校钢琴室没人时偷偷潜入,一遍遍弹奏摸索,可因为她孤僻的性格和经常逃课去看摇滚让其多了不良这个称呼。
长时间的独自练习和苏西在学校中关于钢琴的成就,使得柯罗伊进一步隐藏了自身,如今苏西盗用她的心血,加上屈指可数的支持,但依然燃起了她内心的自信,辛辛苦苦的成果不展示于他人,将毫无意义。
最后,柯罗伊深吸一口气,逐渐放松,灵巧的手指进行最后的演奏,直到尾音结束,她睁开了眼,在此之前身心皆融入曲,丝毫没有在意周边的任何人,起身走了。
“真是太棒了,我为什么感觉苏西没有弹出那名少女的感觉呢?”一名记者忘我的感叹道。
另名记者连忙圆话,“她弹得固然好,但是没有苏西的原作,也不行,请问苏西小姐……”
“别问了,我突然好累,不想接受任何采访。”苏西揉了揉头,她现在确定了柯罗伊的实力,如今记者和同学都认为是她创作的曲子,只要一被揭穿,以后别人该怎么说自己,长时间积累下的荣誉就会被一次的投机取巧毁于一旦。
摆脱掉记者,苏西小跑追上柯罗伊,她恭恭敬敬的对柯罗伊鞠了躬,“柯罗伊,对不起,你的钢琴技术怎么会那么好,为什么你从来没有表现过?”
柯罗伊见周围的行人很多,为了不引人注目,她把苏西拉进僻静的胡同,将其摁在墙上道:“这些我不想跟你提,但我想问你是怎么抄袭到我的曲子,是不是你欺骗了塞沦!”
“我绝对没有,我之前依靠自己创作的作品出了名,曾经一度被人称为最年轻的钢琴家,可我知道,要想名气大增就需要新的作品,我尝试了,但我没有灵感。所以我就从别人手里买了一个乐谱,她说是爷爷留下的,从未公开弹过,我觉得还不错,就稍加修改拿来用了。”苏西说完神情后悔,双眼中充满了乞求。
“原来如此,但我不会同情你,我不会公开你的行为,只要你以后不要以貌取人,我不是只会动手的不良。”
“谢谢你,我知道了。”望向柯罗伊远去的背影,苏西并未因保住了名声而心情舒畅,反而更加沉重。
柯罗伊回到宿舍,塞沦因下午有课不在,只是在茶几上摆有一篮曲奇,柯罗伊拿起一块细细品尝,随后仰躺在沙发,抓起装曲奇的木篮放在身上,一块接一块不停,这是她初次细细品味塞沦的曲奇,即使有个别烤糊的但依旧美味。
晚上,诺维和若冰来到了罗娜在波尔茨大学的住所,这里位于学校建筑的最高点,依旧是罗娜的一贯土豪风格,大别院加三层洋楼,却只是她在学校用来办公的,由于这里远离其他建筑群,可见罗娜并不喜欢被打扰,且在学校不管事理。
走进大院,却敲不开楼门,诺维疑惑道:“不是说让我们放学来找她吗?怎么不在。”
“可能是有事吧,在这等等。”若冰说完刚想找地坐,却发现了异常,连忙对诺维问道:“刚刚我们进门时,大院的门不是给关上了吗?”
听若冰一说,诺维看向大门,发现门是敞开的。刚以为是罗娜又偷偷进来想要测试她们,突然一声枪响在自己脚前留下弹孔,吓得她连忙后退。
“在屋顶!诺维小心!”若冰抬头看见了身着连帽黑衣的人,她手中的枪已经对了诺维,便连忙拉起诺维向大门跑去。
黑衣人跳在大门口拦住二人的去路,将枪口指向二人。
“你是谁!难道是湮灭者吗?”诺维问道。
对方二话不说,又是一枪,诺维和若冰左右一闪,子弹在二人中间地方爆炸,把她们震的老远,若冰由于实战经验过低,摔在地上滚了几圈,缓不过劲。
而诺维控制好平衡,落地快速接近对方,将魔力聚于拳,黑衣人用枪挡住了诺维的进攻,立刻用枪托顶在了诺维的腰。
“靠!”诺维捂着腰,眼冒金星还未站稳,黑衣人趁此用手掐住诺维,把她举过头顶。
“嗯啊~”诺维连话都说不出,眼前发黑。
缓过神的若冰见诺维遭遇危险,立刻上前用扫堂腿把黑衣人弄倒,接着用自身充当肉垫接住诺维。
“诺维你没事吧!”
“先想办法解决她在说。”
“实力差距这么大,怎么解决。”
“分头跑,耗她!”
两人对了下眼神,分两个方向跑,黑衣人站在原地,谁也没追,只是在天上放了两枪,接着诺维和若冰都被炸到了,奇怪的是对方并未有杀心,身上没有伤痕,但肌肉酸痛。
难道对方想要活捉!可恶使不上劲了,诺维勉强站起,见黑衣人没有过来,她立刻就担心若冰那边,强忍住疼痛,平缓心情控制好魔力,她顿时觉得自己的身体变轻了许多,抱着想要到达若冰那边的心思,周围景色一转诺维就瞬移在黑衣人身后。
“什么?”黑衣人略有震惊,导致动作没有跟上思绪,被诺维回身踢在了树上,冲击力之大使得树叶如雨般落下。
若冰被诺维扶起,她倒是没有多大反应,夸了句:“不错啊,过来的到挺快。”
“哪里,这……唔!”诺维本想耍波帅,就被黑衣人一枪打穿了身子,向后一仰倒在地上。
“诺维!”若冰想要上前检查诺维的伤势,却疏忽了黑衣人,被她用长枪在身后勒住脖子向后拖。
“放开我!”若冰咬紧牙关,不停的挣扎,可黑衣人勒的更紧,不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。
“对战时还左顾右盼,将背后交给敌人的后果就是这样。”黑衣人贴近若冰耳边道。
“你个混蛋,如果诺维出了什么事我就算死也要拉上你。”
“看来你真的是很在意她呢,不过这种时候也就是嘴上说说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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